“喝了。” 苏简安毫不犹豫的撇了撇嘴:“比不上你!”
她的亲人只剩下这个外孙女,又何尝不想她天天陪着她呢。 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 终于把她放到床上,她却哭了起来,一个劲叫着不要不要。
陆薄言绕过来,把手伸向她 也许是因为酒精,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娇软,整个人的醉态迷蒙可爱,一双眼睛亮亮的像无辜的小猫,这幅样子比在她在陆薄言怀里蹭还要让陆薄言心痒难耐,他只好加快步伐把她送回房间。
苏简气得咬牙,不甘示弱:“你摸起来像四岁的!” 苏简安连“谢谢”都来不及说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迅速套上了陆薄言的衬衫。